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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【简体】 |
肖石手握著電話,站在一棵大樹下,秋風吹得他心裡,亂亂的。
聽聞常妹沒回家,他一顆心立刻懸了起來,就要想辦法去找人,可准岳父拉拉扯扯沒完沒了,沒個主題,也不知說個啥,他又不好意思掛斷電話,急得直轉圈。
突然,背後傳來噼啦啪啦的腳步聲,肖石本能地一側身,反手一抓一帶。
「啊——!」常妹一聲驚唿,就象大樹衝去。肖石忙收一把力,單手把小女人摟在懷裡。「常妹,是你!」他終於明白准岳父為啥跟他囉里叭嗦了。
「你幹嘛!嚇死我了!」常妹縮在愛人懷裡,狠狠地捶了他一小拳頭。肖石把手機貼到耳邊聽了一下,果然已經掛了。他把電話收起,將小女人扯到樹後。「常妹,不生氣了吧?」
「你說呢!你為了那個女人,就把我趕走,你說我生不生氣?」常妹噘著嘴,鼓著眼。肖石在小女人臉蛋上親了一口,歉意地笑了笑:「好了,別生氣了,我那不是趕你走,是想讓你冷靜一下。現在你冷靜了,我不就……來了嗎!」
常妹嗔了愛人一眼,委屈道:「反正、反正你是為了她把我趕走的,她都比我重要了!」
「別胡說,怎麼可能!」肖石望著小女人,正色道,「你也不想想,人家楊老師孤苦零丁的,還是個女孩子,啥錯沒有,你用那種惡毒的話污辱她,還砸了人家飯碗,象話嗎!」
「你怎麼不說……」
「常妹!」肖石將小女人喝住,扶著她雙肩,極盡真誠也極盡正式地道:「你聽我說。我真的很受不了你的刻薄和無禮,就算為了我,你改一改,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疼愛你,咱倆以後也再不吵架了,你說好不好?」
常妹沒說話,只是微嘟著小嘴,看著眼前的愛人,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,又委屈,又感動,一付讓人憐愛的模樣。
「好了,不生氣了。」肖石湊到她小嘴上親了一個,伸手把小女人摟進懷裡。常妹伏在愛人肩頭,輕輕道:「那,你說的,以後你要疼我,不准再和我吵架。」
「嗯,行,只要你……」
「我不管!」常妹挺起身,直著眼打斷道:「現在什麼破老師,什麼李文東,他們都比我重要。你說的,我只能儘量做,不會向你保證什麼的,我也保證不了。不過你必須疼我,不准再和我吵架!」
「那好吧,只要你用心努力就行。」常妹居然學聰明了,肖石不由暗笑。
常妹嗔了一眼,滿意地伏在愛人肩頭。夜風吹拂,頭頂樹枝錯錯搖動,肖石摟著女人,體會在風中擁抱的感覺。「常妹,哪天看到楊老師,簡單跟她道個歉吧。」
「什麼?!還要我跟她道歉!」常妹苦著臉,望著愛人的臉。
肖石平靜地道: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,你道個歉又不損失什麼,還顯得懂禮貌,有什麼不好的,你說是不是?」
常妹眼珠一轉,想到了爸爸的話,爽快地道:「那好吧,不過你必須保證,不能和她發生對不起我的事兒。」
「怎麼會,你凈瞎擔心,我是那種人嗎!」肖石拍了拍女人臉蛋。
常妹扁著嘴,輕輕哼了一聲,忽然雙眼一亮,又道:「對了,肖石,李拴的案子破了,果然被你猜對了,就是那個房主幹的。他想請你吃飯,昨天下午問我你什麼時候有空,我告訴他你要出遠門。」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肖石隨便答了一句。常妹看著愛人,欲言又止道:「肖石,要是……要是他再找你吃飯,李文東也在,我看你就別去了吧。」
「到時候再說吧,別想那沒用的事兒。」
「什麼到時候再說呀!」常妹白了愛人一眼,不滿道,「到時候你去了,李文東還得損你,那天他那麼說你,你屁都不放一個,你知道我在旁邊什麼滋味!」肖石苦笑道:「他從來說話就那樣,跟他計較有什麼意義。」
「哪有他那麼說話的!」
肖石笑道:「你罵人家楊老師比他還嚴重呢,你咋不說你自己!」
「你……」常妹怒了。
「好了好了,跟你開玩笑呢。」肖石忙把小女人摟進懷內安慰。常妹縮在愛人懷裡,夜風吹著她的頭髮。她輕輕道:「肖石,我真是不明白,李文東又蠢又笨,還自負得要命,這種濫人,你怎麼會和他交上朋友。」
肖石暗嘆一聲,撫著女人被風拂起的秀髮,道:「那你可就小瞧人了,李文東……雖然有時候有點兒討厭,但他很有腦子的。」背後說朋友壞話,這在肖石生命中,還是第一次呢。
「他?!還有腦子?」常妹一臉地不信。
「對,他其實挺聰明的。」肖石看著她的眼睛,正色道,「他就是嘴巴不好,容易得罪人,又改不了,所以才裝成傻了吧嘰的樣子,讓人輕視他,要不他憑什麼當的副主任?你想想,我們一起畢業的,才有幾個當上部門以上領導的,尤其政治口還不象業務口,是個人都能幹,競爭一向激烈。」
「你要是不辭職,都當副隊長了,不比他強!」常妹將信將疑,硬生生地扔出一句。
這個常妹,還想著副隊長呢!肖石心中暗笑不已。「不過他自負你倒是說對了,我能和他在一起,就是因為這個。」
常妹奇怪地道:「他自負你還跟他交朋友?」
肖石道:「這你就不理解了。在警校的時候,他誰都瞧不起,就和我一個人挺好的。換句話說,當一個人無視全世界的時候,卻瞧得上你了,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?又不會損失什麼!」
常妹白著他,不屑地道:「別臭美了,我看他是為了考試照你抄!」
「呵呵,這不就證明他有腦子嗎!再者說那種話是他自己丟臉,又不是我們,何必跟他一般見識。」肖石淡淡一笑,又道,「好了,不說他了,天很晚了,咱倆親一個,我該走了。」
常妹嗔了愛人一眼,玉臂上揚,張開了小嘴。
此時,夜風吹過,樹影婆娑,發出沙沙的響聲,月亮從雲層中鑽出來,在樹梢間露出半個笑臉,一對小情人在樹下擁吻。
小別在即,兩人愈發吻得激烈難捨,肖石手腳又習慣性地不老實。很快,常妹眼光迷離,兩頰暈紅,唇齒間不禁發出動人的嬌吟聲。肖石見小女人已經動情了,接下來的內容又無法繼續,只得硬拉拉地把她推開:「常妹,好了,你上去吧。」
常妹仰著脖,小嘴微噘,一臉痴迷地望著他,貼在愛人身上的嬌軀,也難耐地磨擦著。「肖石,你就要出門了,走之前愛我一次吧,要不然,我心裡不踏實。」
肖石望著眼前的小女人,咽了咽口水,啞著嗓道:「那你還跟我回家?」其實他也硬得難受,何嘗不想。
「我都回來了,再回去……多丟人啊?」常妹很難為情。
「那……總不能去開房吧?」肖石很為難。
常妹眼珠一轉,俏面忽現驚喜,道了一聲:「有了,跟我來!」言罷拉著他就走。
兩人一路小跑,到了樓後的一趟倉房。常妹家的房子是常振邦單位分的,每家都有一個七、八平的小倉庫。常妹打開門,把愛人牽了進去。
倉房內只有一個15W的暗藍色燈泡,光線昏暗,卻處處透著香艷。兩人在昏暗中靜靜相對,只有夜風不停吹打著倉房的門,發出很小的異響。
常妹脫掉了外套,柔柔一笑,摟上愛人的脖子,嚶唇輕啟,遞上了美美的香舌。肖石摟上女人的蠻腰,四唇相接,二人輕柔地接吻。從溫馨到激烈,一對小情人陷入瘋狂,口舌的吞吐、交接、轉圈、打磨都和著激情的唾液。
常妹目光混濁,口中發出含煳的聲音。肖石雙手下移,撫上女人雪白肉嫩的屁股,隔著睡袍抓捏兩瓣豐滿的臀丘。
「嗯!」在臀肉的牽動下,常妹體內傳來一陣快感,頭一仰,忍不住呻吟了一聲。
肖石雙手上移,將睡袍從兩肩拉至女人臂彎,輕輕解開了她的胸罩,常妹豪挺柔軟的雙峰昂然跳出。肖石愛憐不已,情不自禁地俯下身體,捉住兩隻巨大,在手掌的搓揉中,輕吻櫻桃四周突起的顆粒。
「唔……嗯……啊……」常妹上身後仰,雙眸緊閉,口中嬌呻不絕,美麗的烏髮也在腦後性感的晃動。
雙乳間的快感愈來愈烈,小女人情動難捺,不安地扭動著嬌軀,死死地抱住肖石的頭,另一隻手情不自禁地下移,隔著褲襠在愛人的堅實處揉搓、劃圈。那裡,硬得發脹。
肖石忍不住了,一把將女人抱起,放在一處不高不低的破桌子上,把睡袍拉至女人腰間。常妹焦急地分開雙腿,將含著暗香的小褲褲隨手向旁一扯。肖石在她幽谷邊緣略做探測,隨即進入那大片早已粘滑濡濕桃源之地。
「啊!」體內驟然充實,常妹幸福地清叫一聲,摟上愛人的脖子,兩人口舌相交,下體相接,中間是肖石的手在雪白動人的巨峰上揉捏。
「等一下!」肖石剛一動,女人叫了一聲。
「怎麼了?」肖石問。
常妹臉泛潮紅,不安地扭動著身體,急不可捺地道:「高度好象不對,角度也不太對,感覺忒彆扭。肖石,要不……還是從後面吧?」
肖石看著她難忍欲哭的臉,笑笑道:「這回可是你自己要當小狗的!」
「去你的,討厭!」
肖石將女人抱下,二人分離,粘粘的體液扯出動感纖維。
常妹扭扭捏捏地轉過身,把睡袍拉至腰際,撐在桌沿,將碩大的屁股高高蹶起,白白晃晃地。肖石把女人的小褲褲褪至膝間,對準位置,將熱氣騰騰一舉沖入。撞擊,在女人體內高頻發生……
昏黑的夜晚其實跳蕩;暗室橫藏著愛侶激情火燙;狹小的空間內,二人身軀半裸,縱情放蕩,門外是夜風的敲打聲和偶爾傳來的路人腳步聲,常妹緊咬嘴唇,忍受著不能高聲叫喊的痛苦放浪。此情此景,如偷歡般結合彼此最隱密的私處,隨時會被發現的刺激令二人緊張而又亢奮,熱情,一浪高過一浪!
火,在燃燒;水,在浸濕。
燈影搖搖,身影搖搖,低吟的叫床聲、急促的喘息聲、二人下體撞擊的啪啪聲,在暗室內交織在一起。肖石時而撫臀,時而捏乳,奮力衝刺;常妹腰間掛著睡袍,腿間繃著香褲,上下精赤。小別前的一戰,肖石生猛無比,巨龍般搗進;常妹意亂情迷,一手撐著桌子,一手扶著愛人的胯,頭部、纖腰、美臀聳動出洶湧節拍,胸前的大奶子、頭後的一蓬散發,都在撞擊下縱情跳動,小倉庫內上演極度噴血淫糜景象。
做愛,是人間最動感的拔河,讓人類最原始的器官高潮、摩擦、生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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